許聖梅遭潑漆,事件夾在災難當中,卻一樣搏取不下於災難的媒體版面,人沒受傷,萬幸。在遭受潑漆之後,社會各界反應出來的訊號,就如她自己在媒體前哭訴一般:「這個社會怎麼了?今天我是受害者,為何大家不是跟我一起譴責暴力?」
許聖梅遭潑漆,事件夾在災難當中,卻一樣搏取不下於災難的媒體版面,人沒受傷,萬幸。在遭受潑漆之後,社會各界反應出來的訊號,就如她自己在媒體前哭訴一般:「這個社會怎麼了?今天我是受害者,為何大家不是跟我一起譴責暴力?」
幾天前一則新聞,跳到了Yahoo的首頁,讓我不點開看還真不行,標題沒記清楚,大致是,「圓仔抓周,動物園瘋了!」我本以為園仔發生了什麼事,原來這則事件是為了慶祝圓仔滿周歲,木柵動物園特別搞了一個行銷活動「抓周」,卻惹來動保團體的抗議。
高中會考,考出了社會一把火,孩子傷心流淚,父母焦慮咒罵,其中「作文定生死」的爭議,則是最大的詬病。我並不想評論這教改後第一次的會考是成功還是失敗,因為確實有許多孩子面臨人生第一次挫折,但別忘了,有多少人失落,定有同樣多的人雀躍欣喜。
陳歐珀上馬總統母喪家祭的現場鬧場,遭到整個社會撻伐,他狼狽的喊冤且道歉。我不喜歡落井下石,但是面對這樣長期受到失能立委綁架的社會,我想只是對陳歐珀砸個石塊應該不夠,「落井追倒火油」比較能消心中怒火。
雲豹之後,石虎勢必一步步踏上絕路,雖然環保署退回「台13線三義外環道工程」再審,我想樂觀點,卻提不起勁,原因不是苗栗政府對開發的政策;不是環評的結果不通過;也不是環保人士的抗爭,而是我聽到了三義的鄉民為了爭取開發說了什麼。